台湾话(中国台湾地区所使用的闽南语)

日期:2023-04-30 04:02:31 浏览: 查看评论 加入收藏

台湾话中国台湾地区所使用的闽南语

台湾话(台罗拼音:Tâi-uân-uē,白话字:Tâi-oân-oē、闽南拼音:Dáiwán wê),亦称为台语或台湾闽南语,习惯上专指在中国台湾地区所使用的闽南语,在语言学分类上属于泉漳片,与厦门话极为接近,推估同源词比例为99%。

中文名

台湾话

台罗拼音

Tâi-uân-uē

台湾话:台湾社会的传统习称;台湾语:日语对于台湾话的称呼,常见于日本统治时期文献。

hok-lo话/福佬话/鹤佬话/河洛话:(客语发音).客家人早期称闽南人为“hok-lo人”,而闽南语即为“hok-lo话”。部分学者对“hok-lo话”的本字考证,认为“hok-lo”本字为“福佬”。不过这种考证结果是否准确,有一定的争议。鹤佬,部分台湾学者所提出,将“Hō-ló”纯粹以字精确记音而打造出来的新词汇,此词有专指台湾闽南语的倾向。1;“河洛”为“Hō-ló”的音译之一,有学者认为这与台湾话来自古代中原河洛地区相关。

台湾闽南语:最正式的称呼及争议最少的称呼。如教育部国语推行委员会即采用之。其他类似尚有台闽语、福台语等。

历史

1625年荷治时期台湾地图

闽南语渡台:

1625年荷治时期台湾地图明朝末年政治紊乱,陆续有闽南粤东籍移民渡海抵台。最初进行集体移民与农业开垦者,首推颜思齐与郑芝龙。颜思齐于1622年,率领部下占据笨港(今云林县北港镇),进而开拓诸罗山(今嘉义市)。颜氏死后,霸权由郑芝龙承之,遂横行于台湾海峡。1628年,接受明朝招抚。

明思宗崇祯年间,福建地区连年饥荒,郑芝龙建议福建巡抚熊文灿,招民数万人并给予三金一牛(一人银三两、三人牛一头),吸引至台湾开垦。虽然不少人在经济改善后即返回家乡,但亦有一部分落地生根、与台湾原住民(多数为平埔族)通商、甚至通婚,并将闽南语一并传播至台湾,成为台湾话形成的滥觞。

台湾话形成与厦门话:1624年及1626年,荷兰、西班牙先后占领大员(今台南市安平区)及鸡笼(今基隆市)。在荷兰人统治台湾的40年中,曾召募更多泉、漳甚至客籍汉人开垦台湾。在长期与平埔族杂处与荷兰人的统治下,随移民来台的闽南语亦开始出现别于原乡的变化。例如台湾话至今仍称混凝土为“红毛土”(âng-mn̂g-thô·)、豌豆称“荷兰豆”(hô-lân-tāu)、火柴为“番仔火”(hoan-á-hóe)等,都是当年所留下的痕迹。

明末郑成功抗清失败后,1661年率大军攻占台湾、驱除荷人,建立郑氏王朝。郑家出身泉州,郑氏王朝之文教制度的定立者陈永华,也是泉州人,而其所带来的军民也大多数是泉州人。因此,此时在台湾的闽南语以泉州音为优势。

1683年,施琅攻台,明郑王朝覆亡,清廷正式统治台湾。翌年,清廷为防遗民造反,颁布渡台禁令,以严格条件限制人民渡台。其中以粤籍禁渡,造成客家人比较晚到台湾,而埋下闽南语成为台湾优势语言的远因。雍正、乾隆之世,禁令渐松。1862年因牡丹社事件,钦差大臣沈葆祯来台办理防务,遂以“开山抚番”为名招徕垦野,因而解除了长达百年以上的渡台禁令。

在清廷统治台湾的200馀年间,闽人来台人数激增,其中又以漳、泉两地最多,闽南语亦随移民传播至台湾各地。虽然泉漳械斗,但日后由于交通发达、漳泉居民混居,使得漳泉两腔开始混淆。除了宜兰、鹿港等少数地区保存较纯正的口音以外,台湾各地多通用一种“不漳不泉”,或“亦漳亦泉”的新闽南语。语言学家洪惟仁等学者称之漳泉滥,即漳泉混合之意。

台日大辞典以厦门腔为准、假名标音值得一提的是,1842年厦门成为五口通商口岸之一,逐渐成为闽南地区对外的门户。由于厦门位于泉州、漳州间,使得此时期形成的厦门话也是一种“半漳半泉”的闽南语,亦取代泉州话成为闽南语优势腔。由于台湾话内部漳泉混合程度不一,曾长期将厦门话奉为标准而编纂辞书至日治时代,但两语仍有细微的不同。

台日大辞典以厦门腔为准、假名标音

近代:

甲午战争后,1895年战败的大清帝国将台湾割让予日本而与闽南原乡断绝往来。在日本占领期间,教育方面推行日本语为国语的政策,日本语在政治上占尽优势,亦取代台湾话成为族际公用语。然而,台湾话亦自日语大量吸收新词汇,例如厕所称“便所”(piān-só·)、面积单位“坪”(pêⁿ)等,甚至直接借用日语音如瓦斯“ガス”、摩托车“オートバイ”等,使得与原乡语言更有区别。

日治末期皇民化运动推行“国语家庭”,造成台湾都市一片日语声。直到1945年日本战败才又复兴。但台湾话已受到严重伤害,最明显的是文读系统衰落,退居成为纯粹的生活语言。此后,一般人已难以台湾话读出诗词或古文。

国民政府接收台湾后两岸曾一度恢复交流,然因国共内战后又随即进入分治局面。国民党政府战败时,带着大批军队与难民撤退台湾,使得台湾人口由600万剧增至800万,为台湾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移民活动。日后严厉推行国语(普通话),使得台湾话等方言在公共场合禁止使用等政策,使得台湾话开始走下坡,但也有不少词汇流入台湾话中,甚至彼此影响而形成台湾国语。直至近十年本土意识抬头,才有比较多学者投入研究。

元音:台湾语在绝大多数的地区使用6个元音,仅有部分泉州腔较浓厚的地区保留泉州特有元音。在文字方面,白话字(a、e、i、o、o·、u)与台湾语假名(ア、エ、イ、ヲ、オ、ウ)的设计,亦反映6个元音的情况。

然而,蚵(白话字:o;假名:ヲ)在台湾话中有两种读法:分别是以台湾北部为主的[o]及以台湾南部为首的[ə](厦门亦读此音)。但后者应该如何标记,在学者之间亦有争论。有人认为是[ə](中央元音),有人认为是[ɤ]([o]的展唇音,和国语的ㄜ相同)。中华民国教育部的台罗拼音采用[ə]的说法。

中华民国教育部

子音:鹤佬话的子音(声母)。

声调:传统声调名称,分平、上、去、入四声,四声又各分阴、阳,共八个声调,清音为阴调,浊音为阳调。而标准汉语(国语或普通话)已经浊音清化了,进而入声调消失且并入其它三声。今闽南语泉州话完整地保留了传统的八声;惟鹤佬话、厦门话、漳州话、同安话只保留了七个声调,即第6声混入第7声(传统声韵学的说法是“阳上变去”,即上声已不分阴、阳),因此基本上鹤佬话只有七个声调。

鹤佬话声调表(以白话音为例)

连续变调:

鹤佬话的连续变调很普遍。一般连续变调遵循规律性,但也有一些特殊现象。

本调第5声调值24,变后第7声调值22。

本调第7声调值22,变后第3声调值21。

本调第3声调值21,变后第2声调值53。

本调第2声调值53,变后第1声调值44。

本调第1声调值44,变后第7声调值22。

本调第8声调值4,入声尾带“-p/-t/-k”的,变后第4声调。

本调第4声调值32,入声尾带“-p/-t/-k”的,变后第8声调。

本调第8声调值4,喉塞音韵尾带“-h”的,变后除阻,成第3声。

本调第4声调值32,喉塞音韵尾带“-h”的,变后除阻,成第2声。

表记系统:

汉字

台湾话有数种相异表记系统:

汉字

罗马字

台湾闽南语罗马字拼音方案:中华民国教育部公告的方案,前身是台湾语言音标(TLPA)。

白话字(Pe̍h-ōe-jī):简称POJ,又称为教会罗马字、台语罗马字。

台语方音符号:注音符号ㄅㄆㄇ式。

台语通用拼音

台语现代文:ModernLiteralTaiwanesebyTaiwaneseModernSpellingSystem,简称MLT/tmss。

普实台文:PhofsitDaibuun,简称PSDB。

汉罗混用:汉字与上述罗马字方案之一混用。

台湾语假名:日本假名式,日本统治时期使用。

与厦门话

形成差异:

一般而言,在所有的闽南语当中,台湾闽南语与厦门话在发音上最为接近,同时两者也有一些差异。一些学者指出,这两种方言在方言形成的角度来说至少有以下四种不同:

台湾各大城市的居民并非直接由漳州和泉州搬过来的;而厦门的居民则大多直接迁自漳州和泉州。

早在17世纪明末清初的时候,大批的移民就已经移居台湾,因此台南建府的时间相当早;而厦门市的急速兴起,则是19世纪五口通商以后的事。

台湾由于交通、学校制度、电视、广播事业发达,工商业、征兵、就业、就学所带来人口的流动量和交流量远超过福建,以致于台湾闽南语的内部差异微小,互相通话毫无阻碍。厦门话虽然素有“闽南话的标准话”之威信,范围却只限于厦门市和它的近郊,不论是人口或地域,都不如内部差异微小的台湾闽南语。

厦门的住民和泉州、漳州之间的来往从来没有断绝过;而台湾跟中国居民的往来,曾有清代的海禁、日本的统治、国共的对立等,彼此影响的机会比较小(郑良伟1987)。

词汇差异:

而历来对于台湾闽南语与厦门话语言本身的比较研究,学者们一致的结论是:虽然台湾闽南语与厦门话都是由漳州话和泉州话混合而成,但二者混杂的方式不太一样。其中在语音及语法上的差异很小,尤其台湾闽南语中的台北话跟厦门话在语音上最为接近。台湾闽南语和厦门话最主要的差异是在词汇方面,约有10﹪的不同(王育德2002;郑良伟1987;周长楫1996;张振兴1997;梁淑慧2004)。这些词汇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

两地因受本身自然或文化环境的影响而产生的特有词汇。如:鹤佬话的大甲蔺、在来米、九孔、花枝、唐山……等。

对于同一个事物或概念的用词有异。如:“黑板”在台湾闽南语是“乌枋(o•-pang)”,厦门话是“乌牌(o•-pâi)”。“钞票”在台湾闽南语是“银票(gîn/gûn-piò)”,厦门话是“纸字(chóa-lī)”……等。

有些词语,词义范围的大小不同。如:“乌白(o•-pe̍h)”在台湾闽南语可指(a)黑和白。(b)胡乱。如:乌白讲、乌白做。厦门话则无(b)义。又如“古意(kó•-ì)”在台湾闽南语意为“忠厚老实”;厦门话除此意之外,另有“古道热肠”之意。

由于两地的华语词(普通话)不同而带来的差异,表现在现代的、科技的词汇上。如:鹤佬话的“电脑”,在厦门话里也可以称为“计算机”。台湾闽南语的“出租车”厦门话也常被称为“出租汽车”……等。

台湾闽南语因历史背景而特有的外语借词,尤其是日语借词为数众多,是其他各地闽南语所没有的。如﹕甲(土地面积单位,荷兰语)、放送(广播,日语)、tha-tha-mih(榻榻米)、水道水(自来水,日语)……等。(详见下一节的说明)

标准语问题:

厦门自19世纪中叶成为通商口岸以后,逐渐发展成为中国闽南地区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中心,厦门话也逐渐成为闽南地区的优势方言,取代了早期泉州话、漳州话的地位而被视为是闽南话的代表(周长楫1996;张振兴,1997)。而台湾在日治时期到40、50年代之间,也确实有把厦门话视为台湾闽南语的标准语并加以仿效的倾向(王育德2002;郑良伟,1987)。但这种观念在现在已经消失,由台湾民间语言及媒体语言的自然使用、字典词典及教科书的编辑等看来,所使用的都是台湾闽南语而不是厦门话(郑良伟1987)。

交融

如上一节所述,台湾的鹤佬话在三百多年的发展下,由于种种外来文化的影响(参见台湾历史),原本由闽籍先民带来的闽南语,也由于台湾原住民文化的影响、殖民/统治政权种种语言的影响、以及与外界接触的影响,而和福建本土产生了一些差距。不过,这些外来语并不一定通用于全部讲鹤佬话的人口,有些只流传于特定族群和地区。以下是一些常见的例子:

受平埔族语言影响者:

茫然不知实情=a-se(阿西):源自南部平埔语assey(不明白、不知)

受马来语影响者:

西谷米=se-kok-bi:源自马来语sago

槟榔=pin-nng:源自马来语pinang

日军进驻台湾

受日本语影响者:

海苔=no-li:源自日本语“のり(苔)”

便当=pian-tong:源自日本语“べんとう(弁当)”

阿给=a-ge:源自日本语“あげどうふ(揚げ豆腐)”(炸豆腐)的别称:“あげ”

黑轮(关东煮里的鱼浆制品)=o-lian:源自日本语“おでん”

天妇罗(甜不辣)=thian-puh-la:源自日本语“てんぷら”(但是日本所谓的てんぷら指的是一种肉类或蔬菜裹面粉油炸的食物,跟台湾的天妇罗不同,参见天妇罗)。而日本语又是借自葡萄牙语tempero)

山葵=wa-sa-bi:源自日本语“わさび(山葵)”

生鱼片=sa-si-mi:源自日本语“さしみ(刺身)”

黑鲔鱼肚=tho-lo:源自日本语“とろ”:鲔鱼肚肉(特指富油脂的部分)(见注)

章鱼=tha-kho:源自日本语“たこ(蛸)”(章鱼)

(做事)干脆=a-sa-li:源自日本语“あっさり”(日语是指清爽,引申为做事不拖泥带水)

司机=un-chiang(运匠):司机的日本语为“うんてんしゅ(運転手)”,昵称“運ちゃん(うんちゃん)”(这个词在日语有轻蔑之意)(见注)

老先生=o-ji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おじさん”(日语中是晚辈对中年男子的敬称)

老太太=o-ba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おばさん”(日语中是晚辈对中年女子的敬称)(在台湾中南部更有“a-sang”的说法)

日治时期的六三法条文

榻榻米=tha-tha-mi:源自日本语“たたみ(畳)”

(银行)户头=kháu-chō:源自日本语“こうざ(口座)”(“口座”在台湾中南部较常使用,北部多用“户头”)

(房屋)装潢=si-a-ge:源自日本语“しあげ(仕上げ)”(见注)

出差=chhut-tiuⁿ:源自日本语“しゅっちょう(出張)”(“出张”老一辈的台湾人会使用,年轻一辈多用“出差”)

(矿坑)支坑=kha-ta:源自日本语“かた(方)”(“kha-tha(tha台语变音为ta)”一般只用在台湾中北部的矿场,表示矿工在那一支坑)

心情(情绪,感觉)=ki-mo-chi:源自日本语“きもち(気持)”(见注)

(某某)先生=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さん(様)”(见注)

父亲=to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とうさん(父さん)”(见注)

母亲=kha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かあさん(母さん)”(见注)

兄=ni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にいさん(兄さん)”(见注)

大哥=ani-khi:源自日本语“あにき(兄貴)”

姐=ne-sang:源自日本语“ねえさん(姉さん)”(见注)

住宿、休息=khiu-khe:源自日本语“きゅうけい(休憩)”

胡萝卜=nin-jin:源自日本语“にんじん(人参)”(见注)

寿司=su-si:源自日本语“すし”

注:此些用语另有其他说法。

受日本外来语影响者:

打火机=lai-ta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ライター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lighter

鲜奶油=khu-li-mu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クリーム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cream

奶油=ba-ta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バター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butter

番茄=tho-ma-to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トマト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tomato(见注)

打工=a-lu-bai-to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アルバイト”,此外来语源自德语的Arbeit(见注)

机车=o-to-bai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オートバイ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autobike(自动脚踏车)(见注)

卡车=tho-la-ku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トラック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truck(见注)

螺丝起子=lo-lai-ba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ドライバー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driver(screwdriver)

短路=sio-to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ショート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short

混凝土=khong-ku-li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コンクリート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concrete

面包=phang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パン”,此外来语源自葡萄牙语的pão

番茄酱=khe-chhah-phu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ケチャップ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ketchup

肥皂=sap-bun:源自葡萄牙语的“sabão”

瓷砖=thai-lu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タイル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tile

轮胎=tei-ya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tyre

机车(脚踏车)手把或汽车方向盘=han-to-lu:源自日本外来语的“ハンドル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handle

收音机=la-chio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ラジオ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radio(见注)

发型设计=siat-to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セット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set

衬衫=sia-chu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シャツ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shirt

胸罩=bu-la-jia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ブラジャー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(法语)的brassiere(brassière)(见注)

领带=ne-ku-tai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ネクタイ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necktie

水管=ho-su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ホース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(荷兰语)的hose(hoos)(见注)

瓦斯=ga-su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ガス”,此外来语源自荷兰语的gas

网球=the-ni-su:源自日本外来语“テニス”,此外来语源自英语的tennis

注:此些用语另有其他说法。

受国语影响者:

吗、吧:台语中本无这样的后缀于疑问句之用法,而是以‘敢是’(kám-sī)、‘应该(呒)是’等词作为疑问句前缀,但因受国语之影响,这种借自国语之后缀用法已压倒传统之正确用法。

以国语词汇直接取代原有之台语词汇:‘歪哥七扯’、‘呒七呒八’已鲜为使用,而以国语中同义之‘乱七八糟’完全取代。

以国语转音后直接取代原有台语发音:‘整个’一词,台语发音原为kui-ê,现已将‘整个’一词之国语发音转音后作为台语之‘整个’一词之发音。

叠字形容词消失:台语中的叠字形容词(如‘长落落’(tng-loh-loh))不见于国语中,故此种用法已逐渐失传。台语中的叠字形容词对所形容之名词有微调作用,因此用来极为鲜活。尤其用以形容颜色时(红-gi-gi、黄-gui-gui等),可造出无法以国语形容之微细分别。例如:同样是黑色,黑-so-so为较一般性之形容,如‘彼项物件黑-so-so’;而黑杂杂(o-cha-cha)用于形容脏污而不均匀之黑,如‘尔e手黑杂杂。’;而黑-ma-ma可用于较抽象之黑,如天色。以上三种黑并无确切之分野,台语人口多能心领神会而不错用。但由于国语之强势,这种微妙之形容词迅速消失,若偶然见用,听者亦难以领会其间之分别。

参考资料

1.简要介绍·资料仓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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