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

日期:2023-12-13 16:03:02 浏览: 查看评论 加入收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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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头语:我爱音乐,但大可不必一定要当作曲家!作曲家的梦想对于我来说是虚幻的,但是聆听和欣赏音乐却是现时的和永恒的。

说来,我这一生也是做过无数次的梦了,但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,都是一般的梦,往往都是眼皮一睁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有时甚至是使劲儿地回想,也想不起来什么,真的是风过天净,不留一丝云彩。但唯独有这么一个梦——是现实的梦,却至今仍保留在我的记忆里,挥之不去。

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(1)

图片来源网络

(一)

一九七八年的年初,大概是三月份的某一天吧,下午两点多钟,我正扛着一把大铁镐,去离队部大院不远的一座如同小山一样的粪堆那儿,准备继续和几个大老爷们、大嫂们一起刨粪,也想就此多听一些“骚嗑”、“荤话”,打发一点寂寞。我刚路过队部大院门口,就听保管员老王头扯着嗓子喊我:“小蔡,过来,快过来,你的信,北京来的信!”

北京来的信?我在北京也没有同学或朋友啊?父母方面也没有任何亲戚在北京,哪里弄出北京的来信了?我一愣神儿,正感到纳闷,忽然间脑瓜猛地一激灵,周身好像血液在澎湃。啊,没错,应该有我的信,肯定是我国那著名的音乐刊物《歌曲》给我的回信!莫不是我创作的那首歌曲……

我顾不上想的太多,扔下大铁镐,恨不得十步并作两步,急忙跑到老王头那儿,一把抢过那封信。当时我就感觉这封信很厚,好像信封里面还有书。一看那信封的发信地址处,赫然醒目地印着:北京×××区×××大街×××号《歌曲》编辑部寄。

当时我就觉得心脏一阵颤抖,砰砰地跳,赶紧撕开了信封。由于撕的时候心急,竟然连里面的信纸都撕掉了一条。但当我一看,立马就傻了眼了,虽未感到大地旋转,天空暗淡无光,但却也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说不出的失望和茫然。

信里是这样写的:蔡克举同学你好。你创作的歌曲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收到,感谢你的热情参与和对本刊的大力支持!但作品暂不能发表,敬请见谅。望你今后继续努力,创作出更好的作品。随信寄《歌词选集》两份。《歌曲》编辑部 ,一九七八年×月×日。

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拿着那两本《歌词选集》,胡乱翻了几下,就揣进怀里,悻悻地走出队部大院,重新扛起那把大铁镐,一步一晃地往大粪堆那儿走,去和那几个大老爷们、大嫂们一起刨粪了。只是,在刨粪期间,这些早已过了青春期的老男老女,到底又讲了多少男女间的花花事儿,我都没往心里去,实际上我根本就没听,反而是一镐接着一镐地刨,不想停下来了。

晚上收工,在往回走的路上,我才又忽然想起怀里揣着的那两本《歌词选集》,于是赶忙将其掏出,一边走一边翻看。

这是两本由《歌曲》编辑部选编的歌词作品集,其中有我国许多著名词作家的作品,如,我所熟悉的乔羽、阎肃、魏宝贵、邬大为、生茂等人的作品。这时我也不想回去吃饭了——知青点里闹哄哄的,心烦,没法儿看书。于是,我就找了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,把大铁镐垫在屁股底下,认真地看起了那两本《歌词选集》,并反复琢磨《歌曲》编辑部给我寄这个的用意是什么?

歌词的内容,虽然反映的是我国各民族、各条战线火热的战斗生活,但明显有些单调,其中以怀念毛主席和歌颂华主席的内容居多,几乎占了一多半,其余的基本都是慷慨激昂的口号式的作品。但在当时的社会政治环境下,也只能如此。

我几乎是一口气就把这两本《歌词选集》读完了,心想,这两个集子,既然是《歌曲》编辑部选编的,那么就一定是高水平的顶级作品了,待以后再慢慢仔细研究它们的写作手法和艺术特色吧。

这时我就在想,《歌曲》编辑部寄给我这两本《歌词选集》,仅仅是象征性的给予我一个鼓励呢?还是真的希望我以后可以从这里面选题,继续投稿呢?想来想去,我觉得这一定是前者了。当然,也不排除人家是在向我介绍当前歌词的写作趋势,希望我能够吸收借鉴别人的优秀之处,继续提高。

我那次的投稿,歌词和作曲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。当时之所以创作了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这首歌,凭心而论,确确实实是出于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热爱,在我的心中,他老人家确实是一轮高悬天空、永远不落的红太阳,尽管他已经逝世半年多了。

歌词是这样的:

毛主席阿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。草原上的鲜花为您开放,草原上的雄鹰为您展翅飞翔。您的阳光哺育了我们的牛羊,您的号召为我们增添了革命的力量。啊哈呵依,啊哈啊哈呵依,草原繁荣兴旺,我们的生活幸福安康!

……

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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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片来源网络

(二)

当时之所以创作了这首歌曲,主要是源于这样一个朋友聚会。

前些日子,我去呼伦贝尔盟阿伦旗纳吉屯国营农场看望一个蒙古族大哥巴特尔(我俩是在草原上放牧时偶遇相识的)。晚上,他叫了几个蒙族朋友,陪我一起喝酒。当熊熊篝火燃起的时候,我们就围坐在一起,一边吃着烤肉,喝着他们那儿特有的“闷死驴”高度白酒,一边唱歌、跳舞,非常的开心。

酒过三巡,巴特尔要每个人都出一个节目助兴,我第一个响应,开口就唱了一个《牧民歌唱共产党》:在那百花盛开的草原上,肥壮的牛羊像彩云飘荡……巴特尔唱了一首《毛主席,草原人民热爱您》:红太阳,毛主席,草原人民热爱您,阿赫啊哈呵赫依,啊赫啊呵啊呵赫依……

就这样,我们吃着,喝着,跳着,大家轮流唱着红歌,不许停下来,一直到天亮。由此使我产生了也要自己创作一首歌颂毛主席的歌曲的强烈愿望。

第二天我回到我们知青点,我就开始考虑创作歌词了。那个时候的歌曲,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靡靡之音,只能是红歌,这是确定无疑的。主题是什么呢?毫无悬念,一定是要歌颂伟大领袖毛主席的。那么,背景是哪里呢,草原,对了,就是草原,我就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啊!还有,歌名是什么呢?为了这,我反复想了几天几夜都没能想好,眼睛都熬红了。

一天,我又去放牧了。当我信马由缰,徜徉在辽阔的草原,眼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红太阳,心情无比激荡之时,忽然想起那天和巴特尔他们一起唱的红歌,瞬间心中就有了灵感,赫然醒目的歌名,如同闪耀的电光,出现在眼前,那就是: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。

很多时候,诸多事情就是这样:灵感没有时,冥思苦想,搜肠刮肚也琢磨不出一点名堂出来,但偶然的瞬间,一旦上天让我灵感的火花迸现,便可心血来潮,思如泉涌。我当即跳下马背,拔出腰间的蒙古钢刀,在敖包旁一块平整的湿土地上,以刀当笔,深刻细划,写下了两段歌词,由此完成了这歌曲一半的创作。

接下来,我干脆就坐在敖包旁,开始了曲创作。可能是激情未尽,灵感还在的原因吧,作曲竟异常地顺利,只几分钟时间,曲子就谱好了。但这只能是暂存在心里——因为我没有笔和纸,无法记录。此时此刻,我真的是好兴奋啊,平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由衷地开心。我饱含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深厚情感,将这首歌连着唱了好几遍,自我感觉很是动听。

这时,西天边飞起了彩霞,远处的马群产生了一阵骚动,我赶紧纵身上马,前去查看,只见两只灰狼已经逼近,正要对一匹小马驹下口。我虽然有点心慌,但还是强作镇定,打马冲了过去。没想到这两只狼胆子并不大,转身就跑。

我聚拢了马群,开始驱赶着它们回屯子,一边走,就又一边开始哼唱我的作品,以保持记忆。没想到,只是就这么短短的二十几分钟时间,我辛苦创作的这首红歌,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,就被我忘得一干二净。我一边吆喝着马群,一边努力在记忆里搜索。歌词到好说,因为这毕竟是对仗押韵有节奏的,我试了几次,就把它们理顺了过来,并且记住了。但是曲子我却是毫无办法,只能任它随风飘向天际,永远也不能找回了。

说来也是凑巧,我刚刚把马群赶进圈里,就见饲养员向我走过来。我正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就听他问我,今天能不能替他一夜,他可以转给我十个工分。我说没关系的,工分我就不要了,你能不能给我找只笔和几张纸,我要写点东西。他马上就回家从他孙子的作业本上撕了几张纸,又拿了一个小铅笔头送给我。他走后我就赶紧又重新开始了曲创作,索性,干脆就不回知青点,连晚饭都不吃了。

可是,令我十分懊恼的是,这曲子做了少说能有十遍,可是一遍不如一遍,越来越不尽人意。总感觉有的时候多了一些明亮,有的时候又过于深沉。有的时候节奏有点偏紧……总之,怎么的都不能令我满意。

就这样,时间好像过得飞快,眨眼间就到了下半夜了。我赶紧穿上军大衣,出去喂马。这时,刺骨的北风吹在脸上,我脑瓜开始清醒了,瞬时灵感再现,突发了旋律。于是赶紧又跑回屋去,秉笔疾书,大概用了十几分钟,就把谱子记好了。然后,略加调整,试着哼唱了几遍,觉得还算可以,就趴在炕梢的一堆柴禾上睡着了。

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(3)

(三)

第二天又继续去草原放牧开始,我就每天都在马背上,或者是坐在敖包旁,哼唱我的歌曲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。有时,还情不自禁地迎着早晨初生的太阳,披着一身朝霞,放声歌唱。晚上回屯子时,也是漫步在那与长天一色的秋水旁,欣赏着西天边那与落霞齐飞的孤鹜,低声清吟,怡然自得。忽一日,晚归的途中,马背上的我蓦然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冲动:想要当一个作曲家。于是,从这时起,我就似乎是开启了我的作曲家之梦。

可是,做什么乐曲呢?写什么歌呢?大型器乐曲肯定不行,我没那个造诣,这对我来说只是个挂在遥远天边的一颗明星,可望而不可及。所以,乐曲创作这方面我肯定不行,没进过音乐学院,没学过最起码的乐理知识,这不是赖蛤膜想吃天鹅肉,痴心妄想吗?(但当时我却还是傻乎乎的认为,不排除我会在多少年以后的某一天在这方面能有所成就)。

所以,我想,我就写歌吧。那么,写什么类型的歌呢?写情歌肯定不行,那都是靡靡之音,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东西,是低俗淫秽的。再说了,这类型的歌词我也不会写呀?我没搞过对象,这方面的感觉也没有啊?何况,我就连最简单的情话都不会说,怎么写呀?就算是写了,也不能拿出来唱啊,那是要受到批判,或者被当作流氓歹徒抓起来的。还有,那些结构复杂,旋律变化多端的乐曲我也不能写,旋律创作不出来不说,即使创作出来了我也记不下来,因为我只能用简谱的形式记写简单的乐谱。

由此说来,我就只能是写一些歌唱祖国,歌唱工农兵,歌唱劳动人民战天斗地的歌曲,或者是歌唱祖国大好河山方面的一些结构比较简单、旋律比较单一的歌曲。想啊想啊,想了好长时间,我好像是忽然间灵魂开窍了,清醒地认识了自我——我并不是一个作曲家的材料——没有天赋不说,就连最起码的小学音乐水平的训练都没有,怎么能成为作曲家?可是既然梦幻已经开启,大梦做不成,做个小梦也成啊!

我仍然是从内心里希望搞一点歌曲创作。可是,歌词从哪里来呢?我见不到现成的歌词,所以就只能是自己创作了。于是,我又开动脑筋,写了几首歌词,都是歌唱草原和牧民生活的。没的说,这几首歌词都是在草原上写的,我把笔和纸都随身带,草原给了我创作的灵感和源泉。现在我凭记忆,还能模模糊糊地想起,大概是这样几首歌词:

1、草原夜色美:

晚霞映照着草原,毡房飘着袅袅的炊烟。羊儿在围栏里歇息,马儿在树荫下流连。周围一片寂静,阿妈忙碌着晚餐。全家人围坐一起,又是祥和的一天。

月光映照着草原,和风弹着悠悠的琴弦。小伙在沙地上摔跤,姑娘在河边洗脸。周围一片虫鸣,阿爸忙碌着弓箭。全家人悠闲自得,又是美好的一天。

啊哈呵依,祥和的天地,美好的地天,我们的生活比马奶酒香,比蜜还要甜。啊哈呵依,啊哈呵依,我们的生活比马奶酒香,比蜜还要甜。

2、美丽的草原,我不愿离开你:

天空啊是这样的蓝,大地啊是这样的广。夏天的青草碧绿一片,冬天的白雪闪耀银光。马儿遍野,牛羊肥壮,到处都是丰收的景象。

家乡啊是这样可爱,人民啊是这样善良。夏天的奶茶清凉可口,冬天的奶酒无比醇香。善待客人,欢迎朋友,到处都是喜庆的气象

美丽的草原,我可爱的家乡,我永远都不愿意离开你,祝愿你前程似锦,繁荣兴旺。祝愿你前程似锦,繁荣兴旺!

3、美丽的草原姑娘

在我们西勒吐草原上,有一位美丽的姑娘,她的名字叫乌云琪琪格。

放牧的大小伙子们啊,都喜欢去她那儿看望,她微笑的脸蛋有两个酒窝。

她的脾气很是温柔啊,说出话来甜蜜又清亮,每个人都能有一杯奶茶喝。

她到现在还没有出嫁,不知她要哪样的意中人,你问她正在洗发的那条小河。

……

我为每一首歌词都谱了曲,但却从未想到过要去投稿,更没想到过要让他人传唱,仅限于自娱自乐而已。但是有一天,一个偶然的事情,改变了我的想法。

记得那天我是去区政府所在地梅里斯给队里买牲口药,办完事儿后顺便到书店闲逛,忽然眼前一亮:只见玻璃柜台里有一本名为《歌曲》的歌曲集。我叫售货员给我拿出,然后就仔细地翻看,知道了这是一本月刊,是由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,编委都是当时音乐界的名人。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就买了一本,虽然两三毛钱花出去了,觉得挺心疼,但是一想,也值,不就是几盒烟钱吗。

回到屯子后,稀里糊涂吃了几口剩饭,我就去了看场院的小屋,在煤油灯下面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。也不知道是下半夜几点钟了,正要和衣睡觉,偶然发现在这刊物封面的后面,有一则短短的投稿要求,这才知道了我也是可以投稿的,也就萌发了一试身手的念头。

我琢磨来琢磨去,这之前写过的那几首歌曲不一定适合投稿,要投稿,就得写一首最像样的歌曲。所以,我就断断续续地用了好几天的时间,对《毛主席,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》这首歌进行了一些修改,专门去大队供销社小卖店买了一个信封和一张邮票(记得是一共花了九分钱),抄上地址寄出去了。而后,就有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。

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(4)

(四)

每天每天,无聊的放牧生活,给了我“充足”的胡思乱想的时间。草地上,山丘下,小溪边,小树林里,敖包旁,按现在时髦的话说:都是我理想的“打卡地”。我就想啊:可能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逝世了的原因吧,人已经不在了,就不宜再创作这样内容的歌曲了。所以,我的作品,只能是天上随风漂浮着的一根鸿毛而已,根本就不能被选用。

喜欢音乐或者是不喜欢音乐,这都是天性所然,我是属于前者。记得小的时候,我家有一个大木头匣子似的收音机,我们都管那叫“电匣子”。每天早晨、晚上,我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里收听音乐节目,如醉如痴。

等到读了小学,中学,只要是有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演出,无论是学校里的、厂里的,还是区里的、市里的,只要能弄到票,我都是必看无疑。平时学歌的速度也非常快,一首歌曲,只要随意听过几遍,就能唱下来了。

当时许多大型器乐曲,如:钢琴协奏曲《黄河大合唱》、管弦乐《春节序曲》、管弦乐《翠湖春晓》、筝独奏《战台风》、笙独奏《草原巡逻兵》、民乐合奏《马兰花开》,以及广东音乐《步步高》、《雨打芭蕉》、《金蛇狂舞》等等,都能哼唱;所有毛主席语录歌曲及毛主席诗词歌曲,没有我不会唱的。当然,说来说去,简单点说,我不过就是喜欢听歌,喜欢欣赏音乐作品而已,这个爱好一直保持到现在。但我必须要承认的是:作曲的天赋我是没有的,乐理知识至今仍很贫乏。

去年,我在网上查了一下,看看当年的《歌曲》这个刊物是否还存在。令我颇感意外和亲切的是,这个刊物“今犹在”,只是价钱由当年的两三毛钱一本“涨价”到现在的八元八角钱一本。没说的,我又是毫不犹豫地订了全年的。只是那时候已是年初的一月份了,所以只能是从二月那一期开始订,而不巧,且又令我十分遗憾的是,邮递员在投递时,偏偏把这一期弄丢了,单买又买不到,所以我实际得到的,只是二零二二年的第三期至第十二期。

今年,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续订了一年的《歌曲》杂志。实事求是地讲,到目前为止,每一册里面的作品我都没仔细认真看过,只是翻翻而已。但我之所以在今后还要继续订阅《歌曲》这个刊物,要的就是我对当年可笑而幼稚的梦想的一个回忆,作为一个“念想”摆在书架上。

不得不提及的是:这几年,每次在电视里或在手机里,看到布仁巴雅尔演唱《天边》,我就会思绪万千,感慨不已。“天边有一对双星,那是我梦中的眼睛。山中有一片晨雾,那是你昨夜的柔情。我要登上山顶,去寻觅雾中的身影。我要跨上骏马,去追逐遥远的星星。天边有一棵大树,那是我心中的绿荫。远方有一座高山,那是你博大的胸襟。我要树下采撷,去编织美丽的憧憬……”

每次听到这令人心颤的歌声,都会引起我无尽地遐想。是的,那一对“双星”,就是我曾经的音乐追求;那一片“晨雾”,就是我曾有的音乐之梦。有了音乐,就有了我心中的“绿荫”;有了音乐,就有了我美丽的憧憬。对于音乐,我愿意在这座高山下去追逐,愿意在这棵大树下去采撷。迷人的音乐,我愿与你策马同行,奔驰在幸福生活的深处。我愿与你展翅飞翔,遨游在美好生活的穹谷……

(知青情缘荐稿)

知青一段难忘的回忆(我曾经追逐了大半生的梦想)(5)

作者简介:蔡克举,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知青。于一九七五年五月高中一年级期间即响应国家号召,离校赴齐齐哈尔市梅里斯达斡尔族区瑞廷乡插队落户。一九七七年参加高考,入齐齐哈尔师范学校读书。一九七九年毕业,先后从事教师、公安、纪检、文化广电等工作,现已退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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